
秦宁这才发现教学楼里站着好几个人,还有一个陌生人拿着学校的医药箱。
好些了吗?听见韩学长轻声询问,她惊魂未定,一脸茫然的盯着他。
好一会她才感觉大脑有些昏沉,可能是生病了。头晕。
想到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了学长,她羞恼的没法见人,小脑袋钻进被子里。
韩学长看她白皙的小脸上还红晕,转头看了肖爵一眼。肖爵无奈,上前给她量体温。看她的身体数据比之前好了许多,就跟着宋玄离开。
张婶给你熬了粥,等你喝了药,我就给你端来。
张婶心疼看着她,昨天她哭的睡着,也没有多想。
今天早上迟迟没有看见她起床,就去敲门,也没有响应,她才慌了,打开门进就看她惨白着脸上躺在床上,她吓得差点跪下。
赶紧给韩先生打电话,请了肖爵过来,才救回她的命。
看宋玄和医生都出去,张婶也不敢多留,也转身下楼。
教学楼里就剩下两人,秦宁从被子里鑽出来,看他如一颗笔挺的松树一般站在床边。
学长,对不起,我刚刚做噩梦。
韩学长诧异的看她一眼,她打他的时候,他还以为她是在为昨天的事情报仇,忍着脾气没有发作。
现在听她解释,原来是做了噩梦。
她经常会做噩梦,沉睡在梦里一睡不醒吗?
昨天的事,这样不好这是学校。
我已经忘了。秦宁打断他,不想再提那件让她恐慌的事。
韩学长蹙眉,你好好休息。
看男人宽阔的后背,踩着沉稳的脚步离开,秦宁含着下唇,深深吐出一口浊气。
她虽然没有吃过猪肉,也看过猪跑,昨天他明显是不正常。他呵斥让她离开的,是她自己不明情况的要往人家身上凑。
他失控的对她……也不完全是他的错,反正这件事她也有错。
很快张婶端来一碗清粥,她吃了点粥,感觉好了很多,躺了一会又睡了过去。
听张婶说小丫头睡了,韩学长才让肖爵说说她的情况。
肖爵啧啧两声,你一直不找女人,原来是喜欢这一款呀。长得挺不错,就是身体太虚弱,扛不住你呀。
肖爵昨天给他解毒,今天早上又被匆匆叫来给小女孩看病,一看女孩被咬破的唇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看着韩学长半边脸的指印,他努力憋着笑。
韩学长脸色不耐,少说废话,她的身体现在怎么样?
看他脸色不好,肖爵不敢再老虎身上拔毛,轻咳一声,才严肃说。
她的体质比一般的女孩要弱,需要精心调养。她小时候养的不错,这几个月身体越来越差劲,在这样下去,她还真是活不过十八岁。
小女孩还有叁个月就满十八岁,如果这叁个月都熬不过去,可见是病的有多严重。
回想着她惨白的小脸,韩学长声音又冷了几分。
现在调养,多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?
不好说,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免疫能力直线下降,我怀疑是有人给她下毒。肖爵看着手里的医学报告,沉思的说道。
下毒?
这种情况,我以前遇见过,小丫头免疫能力本来就弱,这要是在在她平时再给她刺激的补药,对一般人来说是帮助,可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毒药。那些补药要是再重一分,说不定这一次她真的会永眠了。
肖爵看他阴沉着脸色,难得看他第一次如此重视的关注一个女孩,不由得多说了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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